【教育信息化中的伪需求】之五:智慧教室的xPad交互是个伪需求吗?
【总第166期】
智慧教室的xPad交互是个伪需求吗?
在新一轮的智慧教室建设热潮中,我们注意到了一个现象:非常大的超级屏幕和非常小的平板电脑“携手”进入各个学校的智慧课堂,大屏幕与小平板,既对比鲜明又 “交相辉映”,颇有点“反差萌”。
那么,在智慧教室中,应用大屏幕和小平板进行配合教学,背后有着怎样的逻辑呢?智慧教室中xPad(iPad、Android Pad等各类平板电脑的统称,一下简称:Pad)设备的应用,可以解决哪些教育问题呢?最关键的是,Pad的应用,可以促进教育效果的有效改善吗?
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这个事儿。本文仅就 Pad在教室内进行教学使用的情况进行分析,不包括学校教室外的个人学习使用情况。
我们知道,Pad的问世,已经有一些历史了。20世纪60年代末,美国施乐公司的艾伦·凯(Alan Kay)提出了一种可以用笔输入信息的、叫做Dynabook的新型笔记本电脑的构想。
而世界首款平板电脑Linus Write-Top则出现于1987年。
世界首款平板电脑Linus Write-Top
没错,它就长这样,世界上首款支持手写识别的平板电脑看起来有点粗陋,但通过使用手写笔就能够在它的绿色屏幕上写字,这在20多年前,还是颇具革命性的。
1989年,Palm Computing公司的创始人Jeff Hawkins开发出了下面这部GridPad。
1991年, Go Corporation制造的平板电脑Momenta Pentop上市。
1992年,Go推出了一款专用操作系统,命名为PenPoint OS,同时微软公司也推出了Windows for Pen Computing。
1993年,苹果推出了Newton MessagePad,想要尝试开辟出一个新的设备类别,一种不会取代PC的所谓“个人数码助手”或者PDA,来管理用户的日历和待办事项,同时还能运行几款应用。MessagePad能够识别手写笔输入,但是效果似乎并不好。
到了1997年,Jeff Hawkins又带来了PalmPilot这部首款廉价PDA。这款触屏设备随后开始流行开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在PC大规模进入寻常百姓家的世纪之交,PDA这个名词也火了一阵子。只是,这些例子都失败了,那令人诟病的手写识别率根本就不符合用户的需求,并且高居不下的价格和重量也很成问题。
2000年“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的商务通广告充满了神州大地。
2000年,比尔·盖茨宣布微软开发出世界首款平板电脑。今天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是微软的早期平板设备形成了“平板电脑”这一术语。
2002年12月8日,微软在纽约正式发布了Tablet PC及其专用操作系统Windows XPTablet PC Edition,这标志着Tablet PC正是进入商业应用阶段。
但由于当时的硬件技术水平还未成熟,而且所使用的Windows XP操作系统是为传统电脑设计,并不适合平板电脑的操作方式。
直到2010年,iPad的出现,平板电脑才突然火爆起来。IT界的传奇人物——史蒂夫·乔布斯于2010年1月27日在美国旧金山欧巴布也那艺术中心发布第一代iPad,让各IT厂商将目光重新聚焦在了“平板电脑”上。
由于iPad用革命性的思想重新定义了平板电脑的设计理念,因此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从而使平板电脑真正成为了一种带动巨大市场需求的产品。
在iPad之后,随之而来的是Android平板电脑。三星Galaxy Tab(2010)、亚马逊Kindle Fire(2011)、索尼S2(2011)、微软Surface(2012)等先后问世,从此以后,平板电脑,似乎成为大众消费领域一款必不可少的产品,更被认为是信息化教学中的必备设备,也为构建“电子书包”提供了无限想象和实验的空间。
那么,平板电脑在教育领域应用情况如何呢?
2011年5月,乔布斯与比尔·盖茨会面时,讨论到关于教育和未来学校的问题时,说了一句著名的话:“为什么IT改变了几乎所有领域,却唯独对教育的影响小得令人吃惊?”这便是著名的“乔布斯之问”。
乔布斯发明iPad,想用iPad改变教育和学习。但也有人说,就是因为乔布斯发明了iPad,才使得教育信息化不能改变教育。主要原因有:一是不支持自然书写的电子设备,对学习有阻断作用;二是教室内的Pad多屏,会分散注意力,影响老师的教育任务完成;三是屏幕书写不被接受。
在多个实际案例中,我们也能看到,对于各种Pad设备在教育中的使用效果褒贬不一。
Pad曾经被视为理想的电子书包。有一段时间,国内教育界几乎把智慧教室和Pad划等号。
由于Pad类设备本身的便携性、大容量存储性,所以作为电子书包比传统书包更能节约空间和资源,可减轻学生的实物书本重量负担,有益于中小学生尤其是小学生的身体发育。
电子书包上丰富的教育教学资源为课堂教学活动提供了更多的互动性和趣味性,教师可以利用电子书包上的资源,以声音、视频、动画等多媒体形式创设生动、形象的教学情境,营造出传统书籍更加丰富的表现形式。
另外,在电子书包上,教师可以对学生作业和练习进行在线批改,让学生更加迅速、便捷地了解到自己当前的学习情况。
但是,电子书包的使用也给很多人带来了忧虑。有些家长有疑问:“孩子会不会养成网络依赖症?”“学生课堂上会不会偷玩网络游戏?”有些教师也有疑问:“孩子假借学习的名义,不学习怎么办?”更有家长担心:“长时间看着小屏幕,对视力的伤害比较大,怎么能行?”
而专家则认为,“由于电子书包对文字处理的便捷性,学生们的学习操作很容易演变为各种的复制粘贴,许多需要记忆的东西都被忽略,电脑运算替代了手动演算。虽然学生可以利用电子书包进行各种的协作、合作、在线交流、问询、答疑,但这些大部分都是以电子对话的形式来实现的。长此以往,学生的口头表达能力及形体语言的发展都有可能会降低。电子书包的文档处理采用的是电子输入方式,这也无形中减少了学生们的书写机会。”
看起来,电子书包的确能够增加教学表现的丰富形式和教学管理效率,但对于学生的学习效果提升而言——尤其是21世纪人才核心素养所追求的思维能力、写作能力、沟通能力和表达能力,起到的反而是负面的作用。
因此,国内的电子书包在经过一阵风之后,逐渐归于冷清。有专家在调研走访中发现,大量Pad在学校仓库中吃灰,甚至连包装都没有开封。
现在,无论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Pad已经渐渐归于沉寂,已经很少能看到有人持有Pad了,不像iPad刚刚出现时,持有iPad被视为一种时尚。随着智能手机的不断进化,大多数人看新闻、阅读,以手机为主;而工作,则以笔记本电脑为主。
对于教育教学,K12是Pad应用的主要目标市场。然而在2018年,Pad类设备和电子书包遭到进一步的“重击”!
2018年8月30日,教育部联合国家卫生健康委等部门出台了《综合防控儿童青少年近视实施方案》,其中提出,家庭要“控制电子产品使用,非学习目的的电子产品使用单次不宜超过15分钟,每天累计不宜超过1小时,使用电子产品学习30―40分钟后,应休息远眺放松10分钟。”同时,对学校也提出了要求,要“严禁学生将个人手机、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带入课堂,学校教学和布置作业不依赖电子产品,使用电子产品开展教学时长原则上不超过教学总时长的30%,原则上采用纸质作业。”一些省市依据中央文件明确发文:禁止Pad进入课堂。
国家八部委联合发文强调此事,实属罕见!其背后,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我国儿童青少年普遍近视,这已经成为一个关系国家和民族未来的大问题。中国的近视患者近年来数量居高不下、不断攀升,近视低龄化、重度化日益严重,已经达到了4亿之多。中小学生的近视比例也高达60%-80%!
说到底,电子设备诱惑力太大,小孩子根本就抗拒不了。如果家长不管,小孩子们可以抱着手机或者是平板玩一天,整整一天。就算眼睛累了也不知道要休息,一两天还好,如果长期这样,孩子怎么可能不近视!
八部委联合发文,这也意味着Pad类平板设备应该从此退出中小学教育课堂(实际情况是依然有学校在教室内采用人手一平板的方案)。
从Pad已有的应用情况看,其最大优势主要集中于两点:互动和精准。
首先,课堂中Pad的应用,可以让课堂的互动手段显得丰富和多样。
从下面这个例子可以看出,课堂的互动形式确实多了起来——
“课堂上,老师手捧平板,熟练地进行操作,学生可以在Pad上直观地学习和互动抢答。老师可以随机查看学生的答案,学生也可以通过平板直接看到同学的解答。在某中学的一堂数学课上,老师不仅带领学生进行了习题练习、现场作业检查,还进行了小组PK和评价等环节。利用平板上的互动功能,老师可以发起随机提问、抢答、自由讨论、当场作答等多种教学活动。”
其次,Pad的应用,通过大数据统计,确实可以让教学更加精准,如下面这个例子——
“课堂上老师可以发送题目过来,有作答题和选择题,选择题老师可以看到正确率以及提交人数,如一道考查完全平方公式的选择题,学生通过Pad抢答,系统上即时显示‘正确率63.3%’,针对这道错误率较高的题,老师当堂进行了重点讲解。课堂内容哪些学生还没有掌握,老师借助手中的平板电脑就能一目了然。”
另外,可以“为老师减负”。利用平板中丰富的课件资源,老师可以实现轻松备课;利用平板中强大的作业批改系统,老师可以轻松地批改作业。看起来非常不错。可是,“为老师减负”这句业界比较响亮的口号,存在很大的争议。有人怀疑,如果老师们都不备课、都不批改作业了,那教学质量还能保证吗?教育,不仅是用技术的事业,更是“用心”的事业。如果说老师备课和批改作业辛苦,那么哪一行哪一业不辛苦呢?
“批改网”联合创始人陈瑞江表示,“批改网”已经覆盖了6000多所学校,极大地减轻了老师批改作业尤其是英语作文的工作量,但他也在思考:老师减轻了批改作业的压力,会不会无形中布置更多的作业增加学生的压力?没有了老师的参与,那种让师生都期待的肯定或表扬,批评或忐忑的师生感情会消失吗?师生关系将被重构。
以上Pad的优势,互动形式的设计、大数据的功能等,在中小学课堂是有优势的,那么在大学课堂也是如此吗?
我们知道,大学教学和中小学教学,大学的学习和中小学的学习,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
中学,积累知识;大学,运用知识。
中学学习,类似于配餐制,老师根据“知识菜谱”做出来一道道菜,学生跟着吃就可以了;大学学习,类似于自助餐制,大学提供丰富可选的自助餐,学生要自己选择和品尝自己喜欢的菜式。
中学学习,课内外学习多限于教师授课和书本,自主空间小。每一个知识点力求透彻掌握。外化学习止于解题;大学学习,课堂学习边听、边记、边思考,课外需补充大量参考资料。自主学习空间大。外化学习要能解决实际问题。
从教学的角度来说,中小学,是基于知识的教学;大学,是基于能力的教学。种种课堂活动的设计——分组、讨论、项目、案例、辩论等均是为了培养学生走入社会以后应该具备的生存和适应能力,让他们得会写、会说、会表达、会思考。
从这个角度看,教育的目的不同,教学的手段和形式就不同。为了大学生能力的培养,我们就需要适应这一目的的互动形式。试想,分组、讨论、协作、设计、辩论等等基于能力培养的教学活动,需要Pad进场吗?有没有更高级、更适合的互动形式?
一定是有的!我们相信,和触摸式操作、选择式做题比起来,亲自手写和动手设计,更适合训练我们的思维能力和表达能力,以及动手实践能力。因此,更适合大学课堂的交互工具,应该不是平板,而是自然纸笔系统。
“非动笔不读书”的古训是有着科学道理的!如果只是看和读,不写(涉及互动和脑认知的深层),就理解和记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回归书写的意义,在于知识的系统化和应用,需要经过“内化-输出”这一循环,它会导致我们大脑前额区的改变,这才是智慧产生和创新发生的脑科学机理。
说到底,大学课堂,应该鼓励的是人人交互,而不是人机交互。唯有如此,才能把大学生们走上社会以后真正需要的能力培养出来。
“数字戒毒”:为什么科技老板让孩子远离电子设备?
据QuestMobile数据显示,2018年人均单日在互联网上的使用时长为341.2分钟。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发布的《95后手机使用心理与行为白皮书》显示,95后每天使用手机的时间为8.33小时。
人们都意识到了手机对自身生活的侵占并开始想办法应对。据统计,目前三分之一(34%)的英国网民表示正在尝试“数字戒毒”,十分之一的人表示过去一周曾这样做。不仅是英国,全球其他地区也在兴起“数字戒毒”潮流。美国著名民调机构Harris Poll今年1月进行的一次调查显示,每10名成年人中就有4人表示至少每周尝试一次关闭网络,三分之二的人表示今年将会尝试这样做。
英国儿童健康教育专家埃里克·西格曼发表文章说,两岁前使用电子产品可能引起“屏幕依赖症”——对电子设备上瘾,且可能持续一辈子。
当时苹果公司的第一台平板电脑才刚刚上市,乔布斯告诉记者“我们对孩子在家里使用技术有限制。”曾在乔布斯家里待了好长时间的《乔布斯传》作者沃尔特·艾萨克森说,每天晚上,斯蒂夫都会在他家厨房长长的餐桌上找一个话题,聊聊书籍、历史或者其他事情,从来没人拿出来过 iPad 或者电脑。他的孩子们似乎一点儿都不痴迷于电子设备。
许多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和风险投资家,也谈及过类似的情况:他们严格限制他们的孩子玩电子设备的时间,常常禁止他们在放学后的晚上玩任何电子设备,就算在周末,让他们玩电子设备的时间也非常短。
《连线(Wired)》前主编、现在无人飞行器公司 3D Robotics 的首席执行官克里斯·安德森(Chris Anderson),就对家里的每一台设备都设置了时间限制和家长控制策略。“我的孩子说我和我妻子是法西斯,说我们对技术过分焦虑,他们还说他们的朋友里没有谁被这样限制过,”他在提到自己6岁到17岁的5个孩子时说。“那是因为我们对技术的危险性有着直接的感受。我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个过程,我不想让孩子们也走弯路。”
亚历克斯·康斯坦丁诺普(Alex Constantinople)是科技公关公司 OutCast Agency 的 CEO,她最小的儿子才5岁,她说,她禁止他在工作日使用电子设备,而她大一点的两个孩子(10 岁和 13 岁)在放学回家后的晚上,则只被允许使用 30 分钟的电子设备。
Blogger、Twitter 和 Medium 的创始人伊万·威廉姆斯(Evan Williams)和他的妻子萨拉·威廉姆斯(Sara Williams)说,家里为了替代 iPad,给他们的两个儿子买了几百本书(是的,纸质书),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挑一本来读。
写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确实到了应该反思Pad教学的时候了!中小学不让用,大学又似乎用不着。那么,如何证明它在教育领域存在的价值呢?也许,Pad本就不该作为主打的教学设备和工具?
使用Pad进行学习,这是我十几年前大力提倡的,但经过了多年的实践,我改变了对这种教学模式的看法。我个人认为,有了Pad,一定会局部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但从终身发展上看,弊大于利。基于Pad的教和学远离了纸笔,从神经科学、脑认知、教育行为学、教育心理学看,对学生的整体发展不利。
Pad让知识类学习变得有效率,但也让我们的“大脑”变懒了。一旦我们的大脑变懒,变得只爱“选择现成的答案”,而不爱“创造新的方案”,那我们人类的智慧,是前进了还是退化了呢?
技术是一把双刃剑,马克思说:“劳动生产了智慧,但是给工人生产了愚钝和痴呆”(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搞》)。技术如果善用之,Pad们会成为教学过程中良好的工具;否则,不仅将无助于教学,还将成为教学过程中的“鸡肋”甚至是“绊脚石”。
另外,真正的幸福,来自于我们的内心,来自于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深刻体验。让我们的孩子沉迷于小平板的世界中,还是遨游于大山大河之中,哪一种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呢?也许每个人的答案都不同,但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不能因为沉浸于虚拟世界过多,而远离了物理世界,丢掉对真实的自然环境和物理世界的接触与探索。
我始终认为,对于智慧和美学的体验,是技术所不擅长给予的;人文精神和美学修养,更多来自于我们对真实世界的体验,是关乎到我们人类“幸福”的学问。
也许,我们对于教育意义的拷问,对于智慧的追寻,最终还是要回到我们的内心。
未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人类的物质生活环境将逐渐趋同,人们不再以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用什么、开什么车等物质层面的东西作为个人标签,而会将通过不断学习获得更高的精神生活作为追求。这样的追求呼唤着一种以学习为主的新生活基调,从而塑造出整个未来生活环境。这样环境的主要特征:一是人们将回归基于数字化而又以模拟化呈现的物理环境,在此环境中人们的非数字的“手艺”,或曰具有“匠人精神”的技能将引领人们回归人文,通往幸福;二是人们将不必再随身携带除手机外的专业设备,手机除集成人们日常工作、生活所需要的信息处理基本功能外,还将成为物联网的控制设备;三是满足未来教育学习生活需要的互动设备将变得更加多样化,各类教学设备、互动设备等将部署在各类公共空间内,从而形成支撑整个社会常态化学习生活的新基础设施。这个新基础设施我们称之为“室联网”,它将成为驱动这个“生活即学习”的新时代的无所不在的马达,成为未来教育和生活的容器与心场。
让我们一起期待这个支撑新生活、新教学方式的“新基础设施”和由此形成的新生态。
欢迎大家与我讨论!此类问题并无固定答案,每个人理解不同,认知不同,因此也就看法不同。只有思想的碰撞和不断的讨论,我们的教育才能不断前进。
王涛
【室联网】理论的提出、体系构建和实践者;新维学习空间站、新维教师发展空间站、新维大健康空间站、新维国学空间站、新维孤独症资源空间站、新维社区家育空间站、智慧党员活动室等【室联网】新维系空间站的原创设计、规划和组织实施者;“移动学习”教育部-中国移动联合实验室MOOC研究中心、中国绿发会丝路研究院室联网中心主任;中国食品药品企业质量安全促进会副会长;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育经济博士;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国际工商管理硕士;业界知名有20多万教育专家的MOOC微信公众账号(微信号:openonline,公号名称:MOOC)的发起及运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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